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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怀憬笑了两声，不屑于和他口舌相争。
“你们刚刚在说什么？”
初砚舟就坐在沙发另一头看合同，隐约听见“怀了”这两个字。
怀了？谁怀了？难道是送合同这个人吗？他好像也是oga，看上去和学长的关系也很好，应该相处了很久吧。
安怀憬走他他身边，轻声笑道：“没什么，合同看完了吗？如果你还有别的条件，我可以让楚瑜重新拟一份。”
楚瑜听了在一旁直骂他不是东西。
初砚舟摇摇头，“没了，我现在就签吧。”
这份合同就是正常的艺人签约类合同，安怀憬并没有格外照顾他，看来学长是真的想签自己。
“好。”
初砚舟签完合同，犹豫着想说什么，却没有说出口。
安怀憬看在眼里，直接问他：“怎么了？”
犹豫再三后，初砚舟开口问道：“学长，我想知道我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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